“让你检举族内不法,你非要扯这些没用的……孔融,我只问你,你是不是资助过泰山贼谋逆?”
曹操皱了皱眉:“令尊孔宙在泰山都尉任上时,泰山贼四处作乱无人能制,令尊又是不是指使过泰山贼?你家中又是不是因泰山贼而获了利?”
“是,家父不法,吾亦恨之!”
孔融面色铁青,却竟然承认了:“要论罪而诛吾无话可说,但我族内并非人人有罪……罪者吾父,罪至吾!与旁人无关!”
“孔文举竟不讳父之过,不重孝亲了吗?”
曹操很稀罕的看了孔融一眼,这年头讲究讳父,即便父亲有过错,通常也是不能说的。
“孝亲?父之于子,当有何亲?论其本意,实为情欲发耳。子之于母,亦复奚为?譬如寄物缶中,出则离矣!”
孔融看样子是刚才酒喝多了,什么心里话都往外说:“族内受吾父所累,累得一次便有无数次……本实是错,有何可讳?但论罪当有度!几人有罪,难道连族内襁褓小儿都要尽诛吗?!”
“……说得有理。”
曹操偏着头看着孔融:“这样吧,你带我去鲁国,尽诛你族内有罪之人,再让无罪之人改姓,也算是清理门户……好歹能存你族人性命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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