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张闿杀了臧霸家人,你又该如何?”
刘备盯着陶谦,脸上有了怒色:“若是逼反了臧霸,又该如何?!你有心定徐州,用的却是这等手段……陶恭祖,若我取你家人为质,你又会如何?!”
陶谦喟然叹息:“陶某是有错……但陶某亦有难处……徐州四战之地,无险可守,陶某只能广招兵马分驻各处。”
“丹阳兵桀骜,耗费颇大,若不多赏钱粮,便有哗变之忧。”
“徐州宗贼颇多,皆聚众自守,不服管束,不纳赋税,我只能让阙宣等人清除宗贼,否则难以为继。”
“臧霸非吾统属,军力颇盛,琅琊全郡所得皆受其拦截以作军资……”
“广陵张超拥兵自守,东海相徐璆族大难制,郯城被劫掠后一直凋敝,彭城皆是黔首还需倒补钱粮……”
“陶某有心为国任事,可是……偌大的徐州,可用之地竟只有下邳而已!”
“右将军,你说……若是不让人另取钱粮,若是不设法挟制军阀……陶某又能怎么办呢?”
这确实是陶谦的真实感受,只不过刘备听得直摇头。
“是啊,是有难处……可是……如今天子可用之地仅只青州,天子难不难?我可用之地亦不过两郡,我难不难?我可曾纵兵劫掠?我可曾掳人亲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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