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让摇了摇头,转身欲走。
“为何?文礼兄,大将军与车骑将军皆亡,朝政受刘备董卓那等边鄙把持,若是不举兵讨平,任由武人乱政,你我将来如何得善?!”
卫兹急急问道。
“新君已经登基为帝,那刘备掌着遗诏大义,你等兴兵本是大逆之举……就算袁本初能聚起诸多旧友奔走,但终究没个名分,有几人愿与朝廷以命相搏?”
边让皱着眉说道:“虽然暂时封住了关东消息,但河北呢?荆益呢?刘备已传檄天下,这消息封不了多久的,除非能在两三个月内攻陷雒阳把持幼帝……但短短时日,足以成事吗?”
“……边兄不欲行险,兹也不强求,但请边兄暂居陈留,过几日再回浚仪如何?”
卫兹揽住了边让的胳膊,带其往城内走去:“也免得孟卓兄对边兄心生误会……”
边让拗不过,摇着头叹气的被卫兹拽着走:“卫子许,你知道我不擅军略……你卫氏族内富庶,你又不缺才名,早晚能再辟三府,何必非要生乱呢……”
卫兹也叹着气:“边兄,正是因为整个陈留皆知我家有财货,若我不应袁本初与张孟卓之邀,我家中还能富庶几日呢?边兄你也与我一样啊,不举兵没关系,但边兄若是离去……”
边让不说话了,跟着卫兹进了陈留馆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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