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让颓然坐倒在地:“刘使君……刘将军,不至于此,不至于此……此罪怎能落到皇后身上?太后也并未受皇后所害……”
“……我说的太后,不是董后,而是当年刚刚产子便被鸩杀的王贵人……”
刘备冷冷的看着张让:“那是储君的生母,难道此罪不该论?!”
张让的汗水顷刻间爬满了脸:“刘备,你可知此事会与多少人作对?”
“我若不这么做,难道他们就不和我作对了?”
刘备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张让:“张常侍,你刚刚也听到了,我是奉诏靖难清君侧。你说我要靖的难,我要清的君侧……是哪些人?”
“想来其中必有我?那为何还不杀我?”
张让感觉自己应该是必死无疑了,索性闭上了眼,但不断抽搐的眼皮出卖了他的内心。
“我杀你做什么?你把天子带到这里,皇后却去了百郡邸,这是皇后的意思对吧?你这么精明的人,竟不知道最想杀你的人是谁吗?”
刘备冷冷说道:“若何进得势,史侯登位,你以为你能活?你和你儿子能证实何皇后的罪孽!你觉得皇后会怎么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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