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你难道不知道刘使君之母是为何亡故?哦……你大概不会关注这些小事,还有刘使君之翁左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诩反问了袁隗一句,随后又盯着袁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刘使君之母?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袁隗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袁氏派人行刺刘虞,刘使君之母因此身亡。袁绍行刺皇子,刘使君之师因此身亡。你袁氏门下许攸害死郎将左充全家,刘使君之妻便是左充遗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诩索性与袁隗说了个明白:“和解?怎么和解?你以为刘使君是如你这般只顾利益之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袁隗低头叹道:“谁胜谁负尚未可知……贾先生难道不为自己打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正在为自己打算啊,要不然我早就让你闭嘴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诩摇头笑了笑,看了看左右无人,低语道:“袁次阳……你此刻所在之地,亦乃故段太尉所困之地,虽是焚后新建,却与之前雒阳狱无异……朝议结束后便会有人提审你们,你应该知道五毒之下什么供词都可以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从身上‘漏’了一把火镰出来,落在了袁隗的监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漏得有点远,贾诩还往袁基那边走了两步,顺便一脚把火镰踢到了袁隗身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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