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所有人都是为了生活。
后来褚飞燕成了张燕,摇身一变成了朝廷的平难中郎将,族内受南宗牵连,被州郡官员视为叛逆。
张燕知道我宗在哪儿,但他也没有赶尽杀绝,而是让我宗并入黑山。
族老们不愿入山为贼,便让长兄赵霖带我等青壮出外求活。
我因此见到了主君刘玄德。
我仍记得初见主君时的样子,那时他与主母左阿姊在北新城为流民施粮。
主母有孕,但一直在笑着给流民发粮。
主君在救助伤者安置民众,不断在安排人手,让人把饱腹后的流民带往别处。
我本以为这是哪家豪族在乘机招纳仆从,却见主君似乎来者不拒,不仅接连带走数千上万人,甚至是连老弱都一同带走的。
长兄便上前问主母,为何连同老弱一起收?何不择人而取?
主母大笑,说给人安田落户怎能择人呢,难道不是应该全家人在一块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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