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族中在北正乡一带有不少田产,也有铁器作坊,族内兵器皆是自家打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说,我赵家是以耕种得粮,是以辛劳经营得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癫狂的大笑,说天下何人不想耕种,何人不是辛苦经营,可为何大多数人都活不下去,只有你赵家能富足至今?

        那时我觉得这贼人总是寇我赵家,或许是因为眼红吧?

        但我觉得族内并没有做欺压良善之事,族老们一直让我等晚辈有仁恕之心,族父也确实是宽厚君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我问他,这世道虽有不堪之处,但我赵氏并没有害人,你为何不去寻贪官污吏,而要来掠我赵家呢?

        他面露讥笑,问我,你赵家真就没有害人吗?你不如问问你家长辈,看看他们为何每年都能从郡官那里拿到钱粮……问问你家长辈,赵家受雇于官府时是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明所以,便去问族父。

        族父说,宗内确实常为官府办事,有时是营造之事,有时是押运之事,有时是讨贼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年矿山叛乱,族内也受州郡征募讨过叛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问族父,那些叛逆可是受了欺压冤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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