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黄河边,张郃问董承:“董侍郎,如今河对面皆是贼人,我等是乔装改扮绕路渡河,还是直接大张旗鼓打出仪仗?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张郃自己是不在乎用什么方式过河的……若不是担心露馅,张郃甚至可以要求郭大贤派船来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董承倒是颇为英勇:“我等乃朝廷使臣,若是乔装过河,必会使贼人看轻朝廷,自然是打出仪仗堂堂正正以使者身份过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那小黄门听闻此言差点吓尿:“董侍郎,那是黄巾余部啊,朝廷平定黄巾时可未曾放过一人……说不定他们会斩了我等祭旗的!还是乔装打扮绕路从魏郡那边过河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董承瞟了小黄门一眼:“说得有理……这样,你先过河,若是你没有被杀,那招安白波贼之事便是可谈的。若是你被贼人斩杀祭旗,那白波贼显然就不可能接受招安,我等也就不用过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小黄门这下是真尿了:“啊?这……咳,咱病了……病了,走不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当场倒地,死活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董承看了看张郃,见张郃似乎不打算管,拔剑抵在了小黄门脖子上:“你先过河,或有一半生机;若你不愿,那我现在就拿你祭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郃皱了皱眉,总算开口了:“董侍郎何必如此……我先过河,若我平安无事,再派船来接你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黄门一溜烟的爬起来,跪在张郃面前连连作揖表示感谢。

        董承收了剑,朝张郃拱了拱手:“张司马胆色不凡啊……倒不知张司马为何能不惧生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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