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还有心思说笑?”
左沅一脸严肃:“崔烈如今是司徒,郎君说不定会丢官的。”
刘备嗤笑一声:“崔烈若是在廷尉任上举告我,我倒是很可能丢官。可他不愿当廷尉得罪人,非要买个司徒……那反而失了实权,光靠嘴皮子可告不倒人。”
“可郎君的名声不就被败坏了吗?”
卞姬披上衣袍,遮住有些走光的身体,从后面探出身来。
“崔烈这个司徒是从天子乳娘那里买来的,而且是在袁隗离任后以每季五百万钱的低价买的,帮天子收钱的是刘虞……现在崔烈在清流眼里就是个阉党,他举告我这么多罪状,只会让清流们以为这是阉党在迫害我,我反而会落个好名声。”
刘备一点都不担心:“天子也不可能在此时查办我,顶多派个太监过来以此为把柄要挟……天子现在是最不想让我丢官的人,我若丢了官,天子就丢了三千骑兵……说不定我还会升官呢。还有别的消息吗?”
“王门传报,说有鲜卑人正在卢龙塞北部集结……公綦稠找了鲜于辅一次,说矿奴暴动,要将矿山送给鲜于辅,但被鲜于辅拒绝了。”
左沅点头,一条条的说着:“除此之外,有许多人来询问郎君伤情,我都以伤重无法视事打发了。”
说着还朝刘备身后的卞姬瞟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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