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嘈杂纷扰比旁人少,也是有些好处的,无论是学文还是学医,我都能全心全意,少有错漏之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师母说百闻不如一见,闭了双耳,只靠眼和心,反而更容易看到真实的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我禀复家师——我想录史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把我这一生看到的都记下来,把如家父那般道义昭显的无名之辈,写入家史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师祖很高兴,说写史是古今传承之志,乃大志向。还说家师没学经义,学的德行,那就正该让我传继道义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家师愣了很久,说这是天意,或许陈承祚此字便合该修史(注:陈寿字承祚)。

        家师咕哝着说,若我将来有了传史的儿孙或门徒,不妨也以承祚为笔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明白家师为什么这么说,但承祚二字确实很适合作为传史续志的笔号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那以后,我有了落名于史书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家师,也是我的主君,给了我撰写家史的差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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