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兵大多已被看押,看起来损失也不大,显然这里的郡兵并没有和乌桓人交战,只有几具尸体摆在城外,大概只有个别勇悍之士做了抵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孙氏曾谋夺伯阳公财货,又常言而无信,为何伯阳公还要与其合作?”

        辽西乌桓首领丘力居正与张纯在城内并肩而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单于也曾被苏仆延羞辱,但如今单于不也在与其合作吗……辽东苏仆延不过千余落,却自称峭王,自大狂妄。单于实力远胜于他,又是其长辈,为何不将其吞之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纯看起来与丘力居关系很不错,什么都能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虽是苏仆延长辈,但却与他血脉不同。若我将他吞并,恐反被其族人仇恨,而且还需独自面对辽东鲜卑和属国杂胡……自然是与其合作更合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丘力居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像是胡人了,他全身穿戴都和汉人没什么不同,说话也和汉人没什么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吾如今与公孙氏亦是如此……若不与其合作,吾便得独自面对朝廷和南方豪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纯朝丘力居说道:“而且之前并不是公孙氏使人掠吾财货,那些贼人是公孙瓒的友人……是受袁氏门客许攸指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离间之计?”

        丘力居点了点头表示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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