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配当然可以放弃广平——他家在魏郡阴安,不在这里,只是之前张梁在邺县聚拢数万黄巾,道路被黄巾所阻,审配没能回得了阴安,只能向北来广平。
“正南兄,沮某不可弃乡土……若是正南兄要回魏郡,倒是可以自便。”
沮授冷冷的看着审配,显然是有那么一点不满。
审配冷哼一声,转身欲走,走到门口,又回头说道:“某虽无智小吏,却也知晓不能在此困守待毙。沮别驾,你既要守卫乡土,却又无计可施,不知你那智囊权略之名是从何而来?”
这俩都是直脾气,情绪都表露在脸上,而且都不太会聊天,几句话便要吵架。
“正南莫要如此……如今你我皆困,何必自相争执?”
倒是郭典很会聊天,上前拉住了审配:“须得合力并智,才能寻个出路。”
沮授闭了闭眼,口气缓和了些,但说得有些犹豫:“府君所忧者,乃如何自守耳。而正南所忧,是此城或许有人里应外合……沮某倒也有计可施,但此计有伤天和……请府君决断吧。”
“府君可用卢子干之名,先收本县所有钱粮,驱城内无粮之人出城,沮某可与正南兄一同带城内之人背负粮草至卢子干处,府君便称城内粮食皆已交付于卢子干即可……这也算是给了卢子干一个交代。”
“黔首不知粮米大额数目,只知城内无粮,见粮被送走,必然全都去往卢子干处不再回来……而府君便可免得城内生出祸患,且没了老弱耗费粮食,军士耗费甚少,便可长久守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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