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植是以招抚为主,只攻打不受招抚的死硬分子。
如果安平王死在广宗,所有黄巾都自知无法赦免,那他就没法招抚了。
几十万黄巾个个死战,不仅他手里这两万多新兵蛋子扛不住,朝廷所有精锐加一块都未必扛得住。
说起来卢植也是无奈——这大汉上到天子下到草民,个个都被动,人人都无奈。
这便是乱世。
“将军为天下计,备敬服……但将军却不该亲自与张角做此买卖。随军的宦官呢?天子没让黄门随军监视将军吗?将军何不让天子家奴来做赎回安平王的买卖?”
刘备沉默了一会,诚恳的出言提醒:“也只有将此事交由宦官与冀州豪门商议,各家才会出粮营救……而且备家中确实无余粮,即便备破家也拿不出来。”
“随军黄门眼下还在河内驻足不前……那阉宦没胆子上战场,刚出了雒阳便托病滞留河内了。”
卢植苦笑一声:“你以为我为何能短短一个多月便连破数个大方?就是因为没有阉宦碍事,我才能如此顺利……”
“玄德,你所虑者我都知道,可眼下……我虽已往雒阳传告此事,但以天子与阉宦的心性,注定不会对安平王之事做任何决断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此事无功,也知道此事犯忌,但若我不做,便没人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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