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在自家的柴堆上,全身是血,处处是伤,一条胳膊已断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根断折的树枝斜插在他的腹部,肠子渗出体外,血流了一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立着一匹驽马,马背上也全是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少年是九尺的儿子,本叫陈丰。

        逃兵之子会受牵连,为免落入贱籍,刘备落户时将其改名为陈封,眼下在医馆当学徒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陈封满脸是泪,跪在旁边,却不敢触碰九尺。

        九尺伤得太重,不能再轻易移动,医馆学徒还是有常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防备西边……有个叫李移子的封锁了山口,丈八也被那贼子截了,太行贼无法从西边来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人是公孙瓒门客,眼下又是袁家门客……他试图让我引他为太行援军,以欺骗亭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贼人正往西河亭来,可能今夜就会到,他手里有很多骑兵,且黑山李大目是其同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了左沅,九尺看上去像是回光返照般精神了些,断断续续的将他遇到的事说了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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