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员这个护乌桓中郎将,则是领邹靖与四部胡骑督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若是按照郭勋手里那份诏令,邹靖和四部胡骑督都应该落罪入京或者就地免职——鲜于辅那种自动离职也算就地免职。

        各部没有了实际管理者,其实宗员是没法指挥军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宗员曾短期担任过护乌桓校尉——那是在邹靖担任此职务之前,也就是大汉刚被鲜卑檀石槐击败后不久,但仅仅任职两个月就‘因病离职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这病是真是假,反正当时乌桓的情况确实恶劣,自动生个病也是正常的……其实算上路程,他相当于刚到幽州就‘病了’,压根没和乌桓人打过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邹靖本部汉军只听邹靖本人调遣,乌桓突骑也只认邹靖和刘虞,有邹靖和刘虞在,宗员才能真正指挥护乌桓校尉部——其它各部胡骑督那里也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说,朝廷的两份诏令其实是有冲突的,在这个节骨眼上,如果真是为了征讨黄巾,就不该以这种小罪名调走邹靖和各部胡骑督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邹靖和刘虞愿意认那份诏令,并自觉上了囚车,就说明两份诏令都是真的,而且一明一暗基本是同一时间发出来的,毕竟郭勋是和宗员同路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事……得反着看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护乌桓校尉的部队大多都是骑兵,各部胡骑督手里也大多是骑兵,再加上他们可以约束的那些乌桓突骑——如果想快速平定黄巾,大量骑兵南下是最好的选择,目前鲜卑内乱无法寇边,正是调动这些部队的好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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