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俺却没闻到多少粟米的香气,倒像是糠麸与酸酒糟的味道。
也不知道这里的人釜里到底煮着什么。
许是大户人家的仆从吃得有些别致?
刘家的亭社在县城东边,也就是望都馆舍附近——刘家已经是把这县城当邬堡了,确实是真正的大户。
为了点火方便,俺挑了捆木柴进城。
左阿姊夸俺聪明了,俺觉得很奇怪,点火肯定是需要柴火的啊,这咋就叫聪明了?
大兄还找那个叫牛角的借了破旧蓑衣,还特意让左阿姊给俺打扮了一番。
俺不太喜欢蓑衣,俺喜欢华服。
但蓑衣确实有蓑衣的好处,趁着饭点,挑着木柴从侧门进馆舍就没人拦。
俺在涿县馆舍把守了许多时日,这事儿还是熟的,侧门就是专门留来挑柴运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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