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起!”
刘伯礼大惊失色:“你是要毁了吾宗吗?!”
“毁吾宗的是族兄你啊……你那不肖儿子见财起意做的恶事,凭什么要用全族的命为他承担?你挟持仆户妻儿逼其认罪替死,此行径与禽兽何异?!”
刘元起指着跪在地上那些老弱仆从,朝刘伯礼怒骂道:“你家不肖子胡作非为,却为何要牵连别家!你儿子在哪儿?!”
“在宗祠!刘元起,有本事你就去宗祠当着祖宗的面打杀嫡宗传代之子!吾看你敢不敢!”
刘伯礼也不装了,咆哮的气焰还挺凶。
“刘伯礼你个蠢货!此事是护乌桓校尉部追凶讨贼!你没看见外面的军旗吗?你儿子杀的是大汉军人!”
刘元起气得浑身发抖:“宗祠?你以为宗祠挡得住谁?堡外数百甲士,你为何不去挡?!牵从事现在只追真凶不行连坐,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!”
“他们没证据!没证据!”
刘伯礼咬牙切齿的看着牵招和刘元起:“有何证据说是吾子作恶?可有人证?可有物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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