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兄,眼下暴民已纠结数千,正分为两股在范阳、故安一带裹胁。雍觉得此事并非纯粹的暴民作乱,背后一定有人谋划,若是单纯的暴民,不会这么快形成规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暴民从不攻打县城,他们只是一直在烧毁田地,以此裹胁贫家佃户……大兄,拒马河新亭全是贫家佃户!”

        简雍可不敢把刘备蓄养私兵的事情告知温恕,毕竟这是谋逆族诛的大罪,他只能将此事告知刘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毁坏田地?那就确实是流寇了……必须赶紧诛灭贼首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备叹了口气,心情沉重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是六月,对大多数贫家而言都是青黄不接的时候——去年的粮食已经用完,而今年的粮食还没成熟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这时候烧毁田地,贫户便完全没了活路,只能受流寇裹胁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逼得贫户犯下杀人之类的罪,那这些被裹胁的人也就只能从贼了,随后便一路继续毁田、裹胁、杀人……流寇便会在短时间里滚雪球一般变成极大规模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必定是有个经验丰富的大贼在操作,一般小贼可干不出这等事,就连太行山里那些大贼,大多也干不出这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知道暴民领头之人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事儿有点棘手,暴民看起来是冲着拒马河一带来的,甚至有可能就是冲着西河亭来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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