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罪倒并非诬陷,而是县里查到医者行骗,判了流放。
想来医者早知有这一天,所以没让秀娘随他姓,秀娘没受牵连,只是被误认为仆女,险些被县吏强索为奴。
关某将她护到家中,却是无法再为她置办药堂。
那晚她却没哭,而是自落衣衫与关某同床而卧。
她说,若能寻到容得下她重开医馆之所,若能寻到容得下她治病救人之地,那时她再嫁予关某,免得关某受人闲话。
关某并不怕闲话,但她心中不甘,关某只得在家中置了简陋堂礼,与她叩敬天地结发为誓。
不久后,秀娘有了身孕。
她说想要个太平之所,便给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取了个‘平’字,说男女都用此字。
关某本想入军,以战功博个出身,也好护她得偿志向。
却不想,就在孩子即将出世时,刘夫子被县吏所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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