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一次给关某抹了那见鬼的药膏,很认真的盯着某说:“你个大好男儿,犯不着为我跳崖寻死。”
关某噎住了心口,半饷没能回过气来。
这次,关某腰间伤得颇重,却一点都没感觉到疼。
后来,关某花了好多时日,才让秀娘明白,关某真没有寻死的意思。
许是医治关某的那些日子与秀娘谈得多了,她也开始与关某说些心事。
“为何女子就一定要嫁人呢?我只想行医济世,可为何人人都要逼我出嫁,师父也逼着我学女红,习织纾,不让我再出门……”
“可他说黄天之下众生皆等啊……”
“那凭什么男子就能救国安邦,而女子就必须割舍志气?凭什么男子可以行走天下,而女子就只能湮没于内室呢?”
“我只想行医啊……却是人人闲话,说我为男子诊脉触药,是不洁之人……”
秀娘说这话的时候,满目都是惆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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