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,邹靖前往雒阳,向朝廷正式提交重开乌桓互市的计划。
但刚到雒阳,他被阳球拦住了。
“方正公,如今乌桓可抚,为何不抚?”
邹靖不明白,这事于公于私都是好事,而且阳球还与他有交情,为什么要阻止?
“阉宦不除,此事便不能提给天子……此前吾虽纠诛王甫,但曹节张让等贼仍是祸乱。须得先除大恶,再慑豪右,待朝堂清净之后才能行此事!”
阳球紧锁着眉不断摇头。
“为何?此事与阉宦何干?互市招抚乌桓,安靖边患,阻鲜卑侵袭,正是我汉家安宁之计啊!”
邹靖很不理解。
“渔阳马市乃张纯沟通阉宦之证,原本正好以此诛曹节……现在张伯阳将渔阳乌桓交割给朝堂,那是他避祸有谋,吾等无话可说。”
“但吾如今已与永乐宫交恶,若诛不得曹节……”
阳球苦笑一声:“吾已恶于外戚内宦,无退路可走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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