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得问大兄,吾还真不知这马是哪儿来的。有可能是胡人,有可能是渔阳张氏,有可能是涿郡各家士族……这些马来源很多,分不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简雍确实不知道这匹玉弓的来历,因为他去十里亭的时候,这八十匹马已经混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得先去找玄德兄问问!此马必是从害我父亲的贼人手里得来,我得知道那人是谁!”

        牵招显得有些激动,这也正常,任谁家里出了这种变故都会如此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大兄此时正在前往雒阳的路上,不知道现在走到哪儿了……知道这些马来历的人,也全都跟在大兄身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简雍摊了摊手:“而且吾觉着他们也未必能分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玄德兄去雒阳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牵招皱着眉头抚摸着那匹名叫玉弓的马,突然翻身骑了上去:“我要去雒阳找玄德兄……家父体弱,求宪和照料一二,我得让父亲看着仇人死在面前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哎,子经,马鞍!把马鞍装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简雍见牵招这么说,也没反对,只是把自己的马鞍给了牵招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已经看到了牵招的父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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