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长提着血淋淋的半截枪,本待动手,听左沅此言,却犹豫了一下:“段太尉?”
“怎么,你不知道?”
左沅故意问道:“你不知道火烧诏狱之事?”
伍长闻言眼睛一亮,猛的往门外大叫了一声:“拿活口!莫要让他死了!”
喊罢,伸手拿住左沅的胳膊,却并没伤害她:“曹破石逼某献妻,以至某妻自缢,某本只为报杀妻之恨而定计,却没想到还有此意外之喜!”
“他逼死你妻子,竟还敢任你做其部下?”
左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越骑伍长其实身份不低,禁军的伍长通常抵得上郡兵的屯长。
“哈哈……在场兵士,哪个没被他逼迫残虐?你以为他们为何不来杀我,反而个个帮我?”
那伍长的笑着:“曹节权重,谁敢不满必是族灭,某只得趁此机会……却没想到竟误打误撞找对了人!若能捉你二人,想来某还有功!”
几句话功夫,马厩中的刘备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。
他脚扭了,不够灵活,此时身上已经又带了两处伤,靠着马厩里的障碍与马匹勉强腾挪,还砍断了缰绳放马冲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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