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新来的公孙县令可能、也许、大概、多半花了六百万钱才买到这个官,花了那么大的本钱,自然得刮足六百万钱以上,要不然怎么弥补成本呢?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本县今年肯定要被课以重税,估计会被刮地三尺。

        还说以前涿县安定的很,现在新县令刚上任,县里就开始闹匪患,那这匪……到底是谁家的匪啊?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传言有理有据,因为县里很多人都知道,前县令乐隐就是因为交不起买官钱才卸任归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公孙瓒当这个县令并没有花钱,他是靠军功升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涿县人才不管这些呢,他们只知道天子在卖官,不给钱就当不了官,而乐隐在的时候匪患少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邹丹当然也听到了传言,却没什么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了这传言,县里的大户们压根就没搭理邹丹预交款双倍抵扣粮税的告示,就连报案的都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几天,传言越演越烈,甚至有了“公孙县令不在县里,就是在外面打劫呢”,以及“公孙县令喜欢民女,每天都在外面强抢民女”之类言的谣言。

        传到后面,甚至连街上小儿都开始言之凿凿的吹‘县令和民女的二三事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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