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不是什么将军,也不是要为难你。”
刘备摇了摇头,笑容满面:“但你太平道来此建房,占用本县的地,而且至今都没给县里交过一文钱的地租,这算不算你太平道强占土地?”
“这……”
道人额头见了汗:“将军,哦不,刘家郎君,贫道在此传道是得了令师乐县令许可的啊……”
“许可是许可你在此传道,不是许可你非法占地……这样吧,今后你给我的人提供住处供应伙食,就当是交了地租了,如何?”
刘备是很讲道理的,就是要价有点高。
“这么多人,贫道怎么供应的上?”
道人急了:“既然占了县内的地,那贫道补上赋税地租就是……”
“那也行,每年地租一百八十万钱,可以按月支付,每月十五万。”
刘备在那掰着指头算账:“哦,顺便告诉你,这十里亭大部分地面,现在都是我私人土地,我说收多少,那就得收多少。”
道人看起来都快哭了:“刘家郎君,莫要如此欺人啊!贫道大不了去别处传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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