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腾哼哼冷笑:“政兄,你不了解这些,太夫人也只了解军队多寡,战事危急……此事不必多言,我自回王府就是。”
王子腾还是怕了,刚刚吴蚍蜉所说三条,以他的聪明才智,特别是真的领导过军队的人,才知道那是真的实诚话,说句不好听的,甭管你是什么政治人物,甭管你代表着什么万民,也甭管你的背景有多大,当场一旗杆砸扁了你,你的一切都没了,还说别的什么?
近在咫尺,人尽敌国!
而且都不谈可能更可怕的吴蚍蜉,光是林黛玉来看,任凭你有千军万马都没用,还是那句话,十来米长,碗口粗细的硬木旗杆,那怕在万军丛中也是可以打着玩的了,你便是有千军万马护卫,我就提着旗杆冲上来一阵乱打,便是千古一帝又如何?该打死就打死了,还不是一滩烂肉?
他是真怕了,而一怕才真的清醒过来。
他到底是有多愚蠢,才会妄想以贾母之势来报仇?
这时候本就该以四大家族同气连枝的说法舔上去才对啊!
糊涂,糊涂啊!
另一边,吴蚍蜉大步跟随在老太监身后,对宵禁后一队队站岗般的军队毫不在意,只是走在这刀斧大道之间,不多时就来到了皇宫外。
老太监看着皇宫关卡,他苦笑良久,这才拿出腰牌来要求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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