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普通人那边确实有许多人眼神都在闪烁。
当他们看到通过念具现出来的是一个碗时,就有一些人心中起了小心思,但是直到这时,所有小心思都是破灭,再没有人敢尝试一下不喝的结果了。
这个碗里面的液体仿佛无穷无尽,或者说这液体其实就是一个概念,是平分给在场所有人的一个噩梦,正如彼得杨所说,要喝也罢,不喝也罢,其实都是随你。
直到所有人都喝过,最后一个喝的人则是帕里斯,他结果酷拉手中的碗,要喝前,他笑着对吴蚍蜉道:“那么先生,最后还是要麻烦你了。”
说完,帕里斯也喝下了这碗里的液体,直到这时,整个碗嘭的破碎,化为了颗粒消散不见。
“……麻烦我啥?”
吴蚍蜉有些莫名,他想了想,以为帕里斯所说的是借出负面,虽然和他预想的是大量负面不同,也算是有少许负面消耗,这不算麻烦吧?
随着五分钟时间到达,不管有没有睡意,在场所有人全部同时睡着,整个现场除了吴蚍蜉以外,再也没有一个清醒者。
吴蚍蜉也盘腿坐着,静心冥想,试图以精神感觉一下是不是有什么梦境之类。
可是现在他是清醒状态,与之前他本身睡着被拉入到梦境里不同,还是那句话,他不管是肉身,还是精神意识,其本质都太过沉重了,压根不可能被拖拽入梦境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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