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蚍蜉自然也听到了这话,这十几名少罪业者喊过之后就往纯净区外的罪业区跑去,很快的,吴蚍蜉就听到了罪业区到处都传来了欢呼声。
这让他眼睛都眯了起来,强忍着心中不停汹涌澎湃的杀意,只是低头继续大口吃着食物。
这些东西……在看到足够证据前,他拒绝称呼这些东西为人!
他可以理解奴隶,也可以理解被奴化,甚至可以理解心中有恶,对上膜拜,对下欺压的人奸狗腿子,这种无非就是打杀即可,他不会有这么深重的怒火。
他无法理解的是这种对痛苦,对奴役,对当法器的趋之若鹜!!
他们如果是死气沉沉,是敢怒不敢言,是被迫的,痛苦的,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被欺负,那吴蚍蜉二话不说就为他们出头。但是他们是什么?
他们是跪拜着,崇敬着,打心底里觉得成为这些和尚的法器,受他们剥削,用自己亲人,父母,妻儿的血肉作为法器是一种无上光荣?
吴蚍蜉拒绝认定他们是人!至少现在如此!
“这么快就有祭祀与法器制造了?”
吴蚍蜉呢喃着,然后他看了看天色,决定稍等一会,等到祭祀要开始时再去寻找任途。
待到二女吃完,她们就跟随在吴蚍蜉身后往纯净区的一处祭祀场而去了,这时候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,最核心的自然是一百多名穿着红色黄色僧衣的和尚,稍外位的,有座椅与各种服侍的则是纯净者们,而最外围则是人山人海的罪业者,他们全部都是满脸兴奋与崇敬,许多人更是不停的五体投地的跪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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