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蚍蜉哈哈笑着指向了宗泽道:“你打算和匹夫理论大义吗?还是满朝文武打算来和我理论一番?”
“不好意思,正如你们没法去和金人那样的蛮族讲所谓的礼仪一样,他们只会杀光你们的男人,抢走你们的女人,剥开你们皇帝的衣服来下跪,行那牵羊礼,而我……”
吴蚍蜉举拳一震,一声爆响就在野猪妖头骨上响起,他举起拳头道:“我会用这拳头问他们,谁说得对,他们若是有种,完全可以展现他们的士大夫精神嘛,全家老小一起上阵,来我面前看看我心不心软。”
宗泽不言,但是他身边的将领却是个个都听得热血沸腾,虽然也觉得别扭,但是吴蚍蜉展现出了君君臣臣的另一条路,那仿佛也是大道直道……
宗泽良久后苦笑一声,拱手道:“我会回禀皇上……”
吴蚍蜉挥了挥手道:“自去自去。”
宗泽就再次苦笑道:“还有别的许多事情呢,先生对赵构很熟悉吗?”
吴蚍蜉愣了一下,想了半天才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赵构估计当不成南宋开国皇帝了。
汴梁光复,赵桓既有着大义,又有着军队,赵构无论如何都没法在南方称帝,但是毫无疑问,赵构已经对其皇权形成了巨大威胁,双方已是不死不休,或者说,不出意外的话,赵构死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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