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满留下了足够一家三口吃到开春的粮食,将剩下那头野猪最精华的部分,都搬进了新家的厨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卷起袖子,亲自下厨,用那口能炖下一整只羊的大铁锅,毫不吝啬地倒进了半罐子猪油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刺啦一声,浓郁的油香瞬间炸开,他将切成大块的野猪肉猛地倒进锅里,高温瞬间锁住了肉块的汁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动作娴熟地翻炒,颠勺,加入山里采来的野山菌和晾晒的干菜,最后倒入满满一瓢清水,将泡得晶莹剔透的粉条整个铺在最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翻滚的热气,那种混合了油脂、肉块、菌菇和柴火的霸道香气,很快就飘满了整个院子,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直叫唤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满又抓起一把粗粝的玉米面,和上水,三下五除二就揉成了一个光滑的面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面团分成一个个大小均匀的剂子,在案板上擀成厚实的饼状,再一张张贴在烧得滚烫的锅壁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金黄色的饼子,一面焦脆,一面柔软,配上那锅油汪汪、香喷喷的炖肉,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,口水直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人围着一张崭新的八仙桌,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狼,吃得热火朝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运的饭量大得惊人,一个人就干掉了半锅炖肉和足足八张脸盆大的饼子,撑得他直打饱嗝,一边吃一边满头大汗地竖着大拇指,嘴里含糊不清地夸赞着刘满的手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满哥,你这手艺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