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指向那个汉子,声色俱厉地喝道。
“断肠草乃是天下剧毒之物,除非是经过九蒸九晒等极其严格复杂的炮制,并且用量要精准控制在毫厘之间,才有可能在某些特殊的方子里,以毒攻毒。”
“我陈吉福行医一辈子,向来小心谨慎,如履薄冰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给你爹开这种虎狼之药。”
“我敢用我陈家的百年招牌发誓,我开的药方里,根本就没有这味药。”
陈吉福这番话,说得是掷地有声,铿锵有力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膛里迸发出来的。
周围围观的人群,在短暂的死寂之后,顿时一片哗然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像探照灯一样,齐刷刷地从陈吉福的身上,转移到了那对闹事的夫妇身上。
那眼神里,不再是同情和吃瓜,而是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怀疑与审视。
那汉子和他的婆娘,脸上同时闪过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和心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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