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汉子吓得浑身发抖,竹筒倒豆子一般,把自己的老底都给交代了。
“我叫赵三富,是前头赵家峪大队的。”
“好汉,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就是一时鬼迷了心窍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开始卖惨。
赵三富的鼻涕眼泪糊满了整张脸,声音抖得像是秋风里的败叶。
他拼命地磕着头,额头在冰冷坚硬的土路上,砸出一下又一下沉闷的声响。
“我家里真的有八十岁的老娘要养活,她眼睛都瞎了,就等着我这点钱买药啊!”
“求求您高抬贵手,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,我再也不敢了!”
刘满听着他这毫无新意的求饶,瞳孔骤然缩成了一个危险的针尖。
冰冷的杀意像是一条淬了毒的蛇,顺着他的脊椎骨疯狂向上攀爬,瞬间就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。
他的手指甚至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,仿佛已经握住了一把冰冷的枪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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