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子的空间很小,兄弟两人被硬生生挤压在一起,姿势扭曲到了极点。
砰的一声。
厚重的木头柜门被他重重关上,将里面所有的绝望和黑暗都彻底封死。
刘满并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顺手将外面那根锈迹斑斑的老旧门闩,牢牢地插好。
他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,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,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他重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毛巾,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,神态自若地掀开门帘,走回了那片热气腾腾的浴池。
池子里,那个叫孙建军的老头,正美滋滋地靠在池壁上,享受着热水带来的舒适。
他以为事情已经十拿九稳,甚至都懒得再跟旁边的张运多费一句口舌。
他闭着眼睛,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地方小曲,悠闲地盘算着这次到手的巨款该如何挥霍。
在他看来,两个乡下来的土包子,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由他们宰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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