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一切,他才长长舒了口气。
扛起那只分量十足的猪后腿,刘满没有丝毫停留,径直锁上院门,朝着村西头林栓的家,大步走去。
夜幕低垂,寒星点点。
林栓家那座孤零零的石头院子里,只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,光影摇曳,更显清冷。
“砰砰砰。”
刘满沉稳有力的敲门声,打破了这份寂静。
“谁啊?大晚上的,还让不让人安生了!”屋里传来林栓那苍老而不耐烦的声音。
“林大爷,是我,刘满。”
屋里的声音顿了一下,随即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,木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拉开。
林栓披着件破旧的羊皮袄,眯着浑浊的老眼打量着门外的刘满,当他的目光落到刘满肩上扛着的那只硕大无比、还淌着新鲜血水的猪后腿时,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,猛地爆出一团精光!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野猪后丘?”林栓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,他一步跨出门槛,凑上前,伸出枯树皮般的手,在那紧实的皮肉上摸了摸,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那股子浓郁的野腥味,脸上的震惊再也掩饰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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