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,刘满但凡手里有两个子儿,不是拿去换了酒,就是偷偷塞给了那个寡妇赵金莲。
她和孩子,连个铜板都摸不着。
“不给你给谁?”刘满看着她泛红的眼圈,心里又酸又疼,“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,钱粮,本就该你管着。”
孙巧云再也忍不住,猛地转过身去,用袖子胡乱抹着眼睛,肩膀微微耸动。
她没有哭出声,但那压抑的、无声的抽泣,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让刘满心碎。
晚饭,是刘满亲手做的。
柴房里那头豹子,他割下了一块最嫩的后腿肉,切成大块,和家里仅剩的一颗大白菜一起扔进锅里炖。
没有太多调料,只放了点盐,但那属于顶级猎食者的肉质,经过灵泉水浸润,炖煮出的香气霸道无比,几乎要将这破屋的屋顶都掀开。
他又亲自和了白面,在烧得滚烫的锅沿上,贴出了一圈金黄焦香的白面饼子。
当饭菜端上炕桌,宝儿看着碗里那堆得冒尖的、香喷喷的肉块,又看看手里那松软香甜的白面饼子,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。
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饼子,又唆了一口肉,幸福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,随即却有些不安地抬头,小声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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