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满心中涌上一阵苦涩,却也明白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。他对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有多清楚,就知道这份信任的重建之路有多么艰难。
罢了,路要一步步走,饭要一口口吃。
他没有再逼问,只是默默地任由妻子用那双微微颤抖的手为他处理伤口。
当布条缠上伤口时,他轻声说:“把豹子和野鸡狍子先拖到柴房里盖好,这东西太扎眼,不能让村里人看见。我先处理这头狼,剥了皮,把肉拿去镇上黑市换粮食。”
孙巧云动作一顿,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刘满的动作极为麻利,前世为了活命,什么脏活累活没干过,加上系统赋予的知识和身体素质,处理一头狼对他来说并非难事。
他先用灵泉水清洗了伤口,那股清凉感让剧痛缓解了不少。随后,他手起刀落,精准地从狼颈处下刀,沿着腹线一路向下,手法老练得像个干了几十年的老屠户。
很快,一张完整的、几乎没有破损的狼皮就被剥了下来。
他将狼皮仔细卷好,放在一边,对孙巧-云道:“这皮子留着,等硝好了,加上那张豹子皮,足够给你和宝儿一人做一件皮袄,再做两双皮靴,冬天出门脚就不会冻坏了。”
孙巧云看着那张还带着血腥气的狼皮,心头又是一颤,嘴唇动了动,终究没说出什么。
刘满将狼肉分割成几大块,用破麻袋装了,又找了个背篓背上。那张豹子皮和剩下的猎物都太过珍贵,现在拿出去太过招摇,也卖不上好价钱,必须找个稳妥的路子。
他将柴房的门锁好,对孙巧云和宝儿嘱咐道:“我出去一趟,快去快回。你们娘俩在家把门锁好,谁来也别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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