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戬的目光凝重起来，语气中带着一抹被强行压制到极致的冷漠，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不愿提及的画面：“能杀我。”
云霄猛地瞪大了眼睛，脸上写满了愕然：
“帝宇让你和他比试了？”
要知道，杨戬的天赋不说矗立金字塔尖，至少是能触摸金字塔尖的。
即便是面对老一辈的同境强者，也从未有过如此忌惮的语气，更何况还是一个修为比他低一个大境界的生灵。
杨戬缓缓摇头，声音带着一丝苦涩：
“不是比试，是搏杀，全力搏杀。三个月前，帝宇让我与凤逸渊在学院后山的次元演武场对决，我动用了全力，甚至开启了额间的竖眼天杀，以及法象天地，在杀术尽出下，可最后还是输了——若不是他最后收刀，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。”
说完，他死死盯着云霄，语气严肃：
“若真是凤逸渊来对付天之四灵。我会立刻调人过来。记住，你只需防备好‘多宝’，其他的事交给我派来的人就行。”
“好，我明白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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