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是教主的安排，那又怎样？”血影刀客强硬地说道，“我现在很强大，这就够了。”
“强大的身体，配上弱小的心灵。”王也摇头，“这样的强大，有什么意义？”
“你...”血影刀客被说得哑口无言。
“而且，”王也继续说道，“你的强大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。这样的强大，只会让你越来越空虚。”
“我不空虚！”血影刀客大喊，但声音中明显带着虚弱。
“如果你不空虚，为什么要用夺魂大法控制别人？”王也问道，“真正强大的人，会用自己的魅力让别人自愿追随，而不是用控制。”
血影刀客沉默了。
过了很久，他才说道：“就算你说得对，那又怎样？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“为什么没有？”王也问道，“只要你愿意，任何时候都可以重新开始。”
“教主不会放过我的。”血影刀客说道，“而且，我做了那么多坏事，没有人会接受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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