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拾安看了看下午采回来晾在簸箕里的那些药草,收进客厅里面,避免夜里露水打湿。
答应给她们送的养颜茶、养胃茶、安神茶里,有不少配方都是这些新鲜的药草,虽然也在药市里买了些成品的药材,但今晚大概是配不成了,等过些天再弄。
至于那些他捡回来准备做香的‘垃圾’,他也根据不同材料的特性,该晒的晒、该阴的阴、该陈的陈,暂时放着再说。
回到厨房里,盘中的松子糖已经冷却的差不多了。
好奇姐姐正弯着腰,拿着手指戳戳盘里的糖浆,硬硬的、热热的,很是好玩。
“这样就差不多了吗?”
“嗯,差不多了,太硬了不好切。”
“我来帮你切。”
“还是我来吧,别看这糖浆还不算硬,切着也是要不少力气的。”
陈拾安相当有经验的拿起刀来,在刀面上稍抹一点油,防止粘刀,然后就开始切糖。
说是切,但更像是‘划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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