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把内心情绪深埋隐藏起来的生存之道,不知何时起,已经成了她的一种本能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梦秋觉得这样挺好的,应该算是妈妈口中的‘长大’了。——永远不会有脆弱的时候,永远也不需要别人操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走了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呆呆地看着草稿本上的空白,笔尖游走着,一个用签字笔画的‘小兔子’卡通简笔画跃然在了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年前的肌肉记忆,让她下意识地就要在‘小兔子’的脸蛋上画上几点‘哭哭’

        但落笔时,笔尖却猛地顿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就是唰唰唰地一顿胡乱线条,将这可萌可爱的卡通小兔子简笔画全部涂黑遮掩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拾安听见这重重的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,眼角余光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她刚刚在写写画画什么,反正这会儿她已经把那一页草稿纸撕掉揉成团,丢进了挂在桌子旁的垃圾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少女的脸时,好似比平时更冷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梦秋似有所感,朝他看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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