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万四千元是足够他生活好一阵子的,没有其余大项支出的话,以他简约到极致的生活方式,支撑他两年后高考结束没问题,但也就到高考结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以后考上大学的学费生活费以及欠着‘债主’们的钱,都得需要他自己另想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想着,陈拾安脸色古怪……师父,莫非这也是您老计算好的?

        看来,如何赚钱,也是他此番入世必须修习的一门课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还有两年的缓冲期,他可以慢慢考虑,眼下最要紧的是把落下的学业基础和成绩补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提着双手满满当当的东西走上九楼,陈拾安像是没事人一样,气都不带喘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暂且把东西先放地上,他从兜里拿出钥匙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共两把钥匙,一把是防盗门的,一把是房门的,是之前搬走的租客留下的,李婉音转交给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道观的钥匙,是样式更老旧的一大串,被他收在了包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开出租屋的门,便看见了穿着居家短裤和T恤的李婉音在阳台晾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应该洗完澡不久,发梢微湿,卫生间的洗衣机还嗡嗡响着,她这会儿晾的是自己手洗的贴身衣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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