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把头,东家,你们在这儿歇着,我去看看岩洞那边的情况,顺便瞅瞅能不能打些野物回来。
“老稳当”率先打破沉默,将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,站起身拍了拍衣角。
“我跟你去!路上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曲爷见状,也跟着起身,看向“老稳当”的眼神里藏着话。
方才没说透的担忧,正好趁路上聊聊。
临出发前,曲爷脚步顿住,转头看向留守的“一眼准”,语气里带着几分难掩的沉郁:
“你在这儿盯紧了,多留意外头的动静,别大意。”
此时天色已开始变暗,原本零星的云彩聚成厚重的墨团,压得整片山林都透着股闷意,像是要把一场大雨憋出来。
跟在“老稳当”身后走了半晌,曲爷才终于开了口,声音裹着化不开的落寞:
“兄弟,这次回去,我这旗,怕是也就支不起来了。”
“老哥哥,这话不是外人逼你,是你自己先犯了糊涂。”
温和的声音从前方传来,“老稳当”脚步没停,语气却半点不含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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