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挂着寨中唯一一面应急铜锣,是早年留下的老物件,近些年早被蛛网蒙了灰。
“哐!哐!哐!”的铜锣声突然在寂静的寨子里炸响,急促、响亮,一下接一下撞在每个人的耳膜上,带着火烧的紧急。
锣声敲到第二遍时,寨子里原本黑沉沉的木屋接二连三亮起了灯。
先是窗纸透出昏黄的光,再是门缝里漏出晃动的影,连最偏僻的角落都有了动静;
等敲到第三遍,“吱呀”“吱呀”的开门声此起彼伏,男人们披着棉袄、攥着柴刀冲出来,妇人们也顾不上拢紧衣襟,拉着孩子跟在后面,一个个脸上满是惊惶,脚步却半点不敢慢,朝着聚义厅的方向涌去。
“这铜锣声……多少年没响过了?只是出啥大事了?”
“谁知道!但敢敲这锣,指定是天大的事!快走,别落在后头!”
细碎的疑惑声混在脚步声里,没人敢多停留,连平日里最磨蹭的老李头,都拄着拐杖跑得颠颠的。
寨子里的老人们都传过,这铜锣一响,便是关乎全寨生死的关头。
.......
“妈的,终于出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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