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爷点头,眼睛里凶光一闪而过。
除了当年乱世,他这些年还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。
“让大家伙吃点东西,趁着白天组织人回去拿东西,这几天就守在煤洞子!”
很快煤洞子里的人开始行动起来,不过守在洞口的人始终没有放松。
......
“好家伙,这也叫路!”
陈军立在山顶,俯身向下望去。
一道溪流正顺着山势奔涌而下,水不算深,瞧着堪堪没过膝盖,可流速却急得很,水面翻着细碎的白浪。
河道里,迎向水流的那一侧,满是被常年冲刷得溜圆光滑的黑褐色岩石;可背水的另一边,石棱却依旧尖锐锋利,棱面泛着冷硬的光。
再看两侧的山,像是被巨斧硬生生劈开一般,陡峭的山体斜斜夹着这条溪流。
即便是坡度最缓的地方,看着也得有四十度往上;更陡的地段,凭肉眼估量,怕是早已超过六十度,偶尔碎石子簌簌往下掉,看着就让人发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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