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爷攥着根烧得半焦的木柴,时不时拨弄两下火堆,让火焰始终保持着能驱散寒气的旺势;
“夜不盲”手里的树皮绳搓了快有丈长,指节被勒得发红,却还在机械地重复着绕绳、收紧的动作;
“快手刘”和“老稳当”则守在火堆两侧,用刀削着木枪,眼睛盯着远处黑漆漆的林子;
“一眼准”在一边小心的处理着野山参,“夜不盲”守在一旁打着下手!
这一夜,没人敢合眼!
直到东方天际终于撕开一道极细的白线,惨白的光慢慢漫过林梢,几人才像是被抽走了力气,纷纷软坐在火堆旁。
木柴烧裂的“噼啪”声里,“夜不盲”先开了口,往日里他总爱眯着眼笑,此刻却皱着眉,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担忧:
“山把头!咱们在这要等多久?!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曲爷身上,有急,有盼,还有藏不住的慌。
曲爷把手里的木柴扔进火堆,火星溅起时他才沉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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