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弹从他张开的嘴里钻入,后脑瞬间炸开一团猩红血雾,温热的碎肉混着脑浆溅在雪地上。
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,直挺挺地软倒,拽着二丫的手无力地松开,眼睛还圆睁着,残留着未散尽的恐惧。
躲在树后的“多嘴”看得真切,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往下淌。
他再也顾不上什么“龙爷的吩咐”,连滚带爬地向山下疯跑,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:
哪怕蹲大牢蹲到死,也比留在这被人一枪爆头强!这人根本就是来索命的!
同样目睹这一幕的,还有在雪地里挣扎爬行的斜眼。
同伴爆头倒地的瞬间,极致的恐惧像冰锥刺穿他的心脏。
求生的本能压过了身上的伤痛,他拼尽全力向掉在一旁的步枪爬去,手指在雪地里刨出两道血痕。
终于,右手摸到了冰冷的枪身,斜眼刚松了半口气,眼角余光却瞥见一道寒光骤然闪过。
下一秒,右臂手肘处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,紧接着,钻心的剧痛顺着骨头缝炸开!
“啊——!”
惨叫声撕裂夜空,斜眼疼得蜷缩成一团,步枪上连着他的右手小臂掉在雪地上地上,断臂处汩汩流出的鲜血,几秒钟就把月色中的雪地染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