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,我有件事要跟你说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炕桌上的猎砂,
“你听过‘参帮’和‘猎帮’没有?”
“师爷以前跟我提过一嘴。”
陈军回想了一下,
“说早就散了,没踪影了。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散的。”
干爷叹了口气,烟杆在炕沿上磕了磕,
“当年啊,你师爷是猎帮里的,我是参帮的。后来世道乱了,才各自撤了绺子。
等小日本打到东北,我和你师爷就一起投了抗联,那会儿猎帮的弟兄们专盯着鬼子的运输队,那些旧事早以为埋进土里了……”
说到这儿,他捏着烟袋的手指紧了紧,眼底闪过些复杂的光,像是透过眼前的猎砂,望见了几十年前的风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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