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浸了药。”
刘兵凑近一看,眉头猛地拧起:
“怪不得这颜色透着邪性!这么说,那伙人是故意下的狠手?”
“不好说。”
陈军摇了摇头,
“以前没听过山里有这号人物。实在不行,找山里的老猎户打听打听,或许能知道些来头。”
“行。”
刘兵把猎砂小心收进自己的烟盒里,指尖在纸皮上按了按,
“这东西我先带走,让温玉成他们查查。”
壁炉的火光在两人脸上明明灭灭,陈军看着墙角仍在昏睡的猞猁,心里已然有了计较,这伙人敢用带药的猎砂,还熟悉大山,恐怕不那么简单。
“小军,你今天有空的话,最好还是下山一趟,把自己的事料理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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