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猞猁弄的。”
陈军说着拉开门闩,侧身让两人进来,
“它昨天受了伤,跑到我这儿来了。”
“猞猁?”
刘兵眉头一挑,追问,
“受的啥伤?”
“枪伤,猎枪打的。”
“猎枪?!”
刘兵听到这两个字,脸上的急躁瞬间凝成凝重,转头对马涛道:
“你赶紧去发个电报,就说那伙人果然摸到这边来了!”
马涛应声就要走,陈军虽听得一头雾水,却没急着追问,只转头对刘兵招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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