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的凝重一扫而空,反倒染上几分小辈们遇上“难题”时的手足无措。
老人望着他们这副模样,嘴角几不可察地悄悄上扬,眼底却飞快掠过一丝精明。
他何尝不知这几个小子怵七丫?可越是这样,才越有嚼头呢。
……
陈军回到招待所,没有立刻躺下,而是重新沏了杯茶,坐在桌旁复盘着与朱栋甫的谈话。
今日虽是初见,陈军却不得不承认,朱栋甫是他这些年见过最深不可测的人物。
有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带着天然的迷惑性,这样的人无论搁在何处,恐怕都不会是池中之物。
进而想到师爷与干爷,他们之间既有过交集,无论当年因何分道扬镳,剩下的答案,想来用不了多久便会自行揭晓。
朱栋甫真正在意的东西,必定藏在那片大山里,否则他不会在提及之时,转瞬流露出那般忌惮。
“如此说来,二姥爷,我就在大山里候着你了!”
想通这层关节,陈军只觉心头豁然开朗,掐灭烟头,洗了把脸,便准备歇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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